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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潮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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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可哭得这样惨,有一半是谢九怀惹出来的。

谢九怀一手扶在余秋可纤细脆弱的后颈上,将她成串的泪珠舔进嘴里,另一只大掌抚磨酥软的椒乳,时而搓时而揉。

当指腹压揉捻乳蕾,余秋可产生阵阵颤栗。

她本能地张开小嘴,被谢九怀钻了个空,游刃有余地将舌头伸进,与里头湿嫩丁香搅和,口津微甜,令人期待下面那口幽深的井,从泉眼冒出的春水又该是如何的味道。

吻,还继续,只是将玩弄乳房的手掌顺着余秋可玲珑细巧的身体弧度一路将爱抚向下挪动,摸上了饱满的山丘。

余秋可没穿乳罩,她不怎么喜欢那东西绑在胸部上头的束缚感,但没穿底裤真是她没找到,谢六姨太给她与谢九怀弄了不少新衣服,就放在卧室里的小房间,偏偏没有能穿在睡衣里的小裤子或是小裙子。

一摸就明白了,里头光溜溜的。

谢九怀没急,隔着丝绸料子裁缝的薄短睡衣,用修长的手指勾搔两片肥美阴唇,连空气中的味道都变骚了,过程中,还将衣料挤塞进了肉缝。

翻开阴唇里的嫩肉,那是比丝质睡衣还要娇滴滴的,禁不住折磨,滚滚潮水渗出,打湿布料,也濡湿谢九怀的手。

余秋可夹紧双腿,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喜欢还是排斥。

还穿在身上的睡裙并未带来任何一丝该有的安全感,反而引发身躯有种被侵犯的异样情绪,那是一种超乎寻常程度的高度感官,弄得她两团乳肉变得紧实发疼,下腹热呼,暖流奔走,昨日才被谢九怀进入过的下体空虚。

可是真要她说明白,她也说不出是哪儿痒,就是全身上下都想给谢九怀碰一碰。

结论一出,余秋可终是明白自己的心意,那是喜欢谢九怀这么弄她的。

谢九怀替她脱掉衣裳时,她主动抬高双臂。

与谢九怀冰凉的体温不同,她就是最适合孕育新生命的热度。

动情、排卵,都让她像个发烫的火炉。

又烫又荡。

谁说冰水应该不容,他们彼此相融。

谢九怀发现自己挺喜欢用舌头去品尝余秋可。

曾经殖民官课程的部份学员是可笑地球人的接吻,不能明白其中的意义。

当他吻上余秋可的小嘴时,似乎领悟了,意义它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因此而愉悦。

他将余秋可的全身舔得干干净净。

她是一道高级的美食。

脚指头短小可爱,很像某种可口的小点心,当他品尝,她不可思议地想缩回,却比不过他的力气。

他啃吻,只有沐浴后的香气。

她抗拒地蜷曲脚指头。

可是她笑了。

是被他逗笑了,也是气笑地问:“谢九怀,你属狗吗?”

“不是,我是利姆灯星球派来与你产下新混种的殖民官。”

“记住了,我不是谢九怀,我是利姆灯星人,是殖民官,编号1088号。”

第一次,谢九怀红着双眼坦白,他忽然希望他孩子的母亲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然后,他将余秋可的双腿弯曲推开,俯身,仔细去尝光滑的阴部。

都是黏滑的淫液,连大腿内侧都沾黏着。

当谢九怀用一种神圣温柔地态度吮吻娇嫩阴核,又用舌尖快速地挑逗那个小东西时,余秋可拱起了背,头向后仰,双手抓皱了充满太阳香气的床单。

……至于什么利姆灯星球的殖民官,那话的确听起来太古怪,然而再怪都赢不过她崩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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