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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绿色液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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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谢九怀真的挡不住。

他可以对其他地球人默不关心,他却独独想占有余秋可。

想让她晓得他有多凶猛。

他不准她为其他人哭,却渴望她在他的用力进出,每一回折磨之中啜泣求饶。

“谢九怀,呜……我受不了…太挤了,里头太挤了……呜……”

这一秒的余秋可,就是最真实的余秋可。

与他内心认知那个比雪白瓷器还要无辜脆弱的模样对上了。

“余秋可,给我生孩子,说好的,给我生孩子。”随着仿阴茎在抽蓄的阴道里爆发大量能源体的同时,谢九怀低沉沙哑地在余秋可的耳边嘶吼。

不知道是否是给谢九怀最后那句话给逗笑了,余秋可没像以往那样沉睡过去。

余秋可不明白谢九怀为何对生孩子的事那么有执念,再叁保证,“生,不只给你生一个,还生好几个,好不好?”

跟哄孩子似的。

不过谢九怀的确就像个大孩子,用力点头,真心接受余秋可的承诺。

见谢九怀单纯的面孔,余秋可真羡慕。

“谢九怀,你别变了,别回去那个纨绔子弟的样子。”

“不回去,哪里都不去。”

余秋可噗哧一声,“你没听懂啊,还哪里都不去?意思不一样的。”

“都一样。”谢九怀轻拍余秋可的背,哄着。

真是的,到底是谁哄谁。

余秋可撇撇嘴,不跟谢九怀争高下。

只是,当她想起身时,被谢九怀制止了。

其实余秋可也不是真不舒服,她知道谢九怀从他那粗长硕根弄出了什么在她下体,不过没有想像的黏腻或是难受,倒是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就跟他的人一样。

然而,就是该死的想反抗心态,余秋可往大腿上的湿滑摸了一把,一边坚持:“我想洗一洗。”

“不行,洗一洗就冲掉了,我们怎么生孩子。”

借由床头昏暗的灯光,余秋可盯着沾黏在指腹上的液体。

混合彼此的水液,泛着极浅的绿光。

谢九怀将余秋可的手一握,不愿她看得太仔细。

原本还同余秋可说说初级的性知识,也在这一秒放弃了。

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幸福。

若能知道对方的想法,大概会笑吧,居然都希望对方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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