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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你奶奶、你爷爷和你祖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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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虽然声称不愿插手我们的事,可他毕竟不忍看到我有危险。

今天这场未能成功的绑架,让二叔看到了潜在的危机,所以他决定特训我和程依依,使得我俩能够拥有自保的本事。

于是从第二天起,二叔对我们的加急特训就[crab]开[/crab]始了!

但是二叔太忙,所以大[crab]部[/crab]分时候,都是木头来训练我们的,二叔时不时地过来指导一下。这样一来,我也没法和赵虎一起去弄酒吧的事了,装修、宣传的事就落在了他一个人的肩上,为此,他不止一次给我打电话,说之前讲好的五五分成,现在要改成[crab]六四[/crab]分成,他六我四。

我恼火地说:“你不是最不在乎钱吗?”

赵虎说:“以前没钱,所以不在乎钱;现在有了,必须亲兄弟明算账。”

这个逻辑确实无懈可击,不过赵虎确实[crab]比[/crab]我出力要大,[crab]比[/crab]我多分一成也没什么,是他应该得的。

我和程依依训练的地方在厂区的某个仓库,这里堆满了货,鲜有人来,倒挺适合我们。木头人如其名,真的很木,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只会告诉我们哪里做错了,哪里需要重来,连着三遍没有做对,就会被他辱骂,说我们是废物、蠢货。

看得出来,他不是为了激励我们,而是真的觉得我们很废、很蠢。

即便是获得二叔认可的天才程依依,也没少被他骂。程依依嘴多甜啊,眼睛一眨、嘴巴一笑,多少男人骨头都要酥了,但这一招对木头来说没用,木头根本不把她当做女人,对她和对我没有什么区别,永远都板着脸,对我甚至还好一点,偶尔还跟我说几句话,对程依依只剩下凶了。

这让一向在男人堆里十分吃香的程依依备受打击。

只有二叔来了,木头才能松一口气,说宏飞,你可算是来了,教这两个蠢货快累死我……

程依依私底下悄悄问我:“木头是不是个[crab]同性恋[/crab]啊,感觉他只有见了你二叔才[crab]开[/crab]心。”

我说去你的吧,别瞎说啊。

当然,木头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情,每天训练累了也会带我们出去吃饭,不过永远都是固定一家,厂区外面有家拉面馆,回回都来这里。这里的拉面馆可不是樱花国动漫里面那种高大上的拉面馆,而是北方最常见的、很土气的拉面馆,几张木头桌子一摆,一碗碗的拉面端出来,来吃饭的都是厂区里的工人。

这里的味道虽然还行,但也不至于天天来啊,更何况厂里还有食堂呢。

来过几次以后,我和程依依终于发现玄机。

每当那个三十多岁,甚至快四十的,但却风韵犹存、胸脯和屁股[crab]比[/crab]一般女人都大的老板娘端着拉面出来的时候,木头总是眼睛直[crab]勾[/crab][crab]勾[/crab]地盯着她,像是想要把她吃了一样。

只有老板娘进去后厨,木头才肯低头吃面。

老板娘一出来,木头又立刻抬起头。

嗯……

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原来,木头也不是完全对女人没有兴趣,只是喜欢这种[crab]比[/crab]较成熟的类型!

拉面店的老板娘确实挺不错的,虽然眼角已经出现鱼尾纹,但也五官端正、颇有姿色,尤其身材,更让大[crab]部[/crab]分女人望尘莫及。不过老板娘似乎不爱显露,总是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拉面馆里热得像蒸笼,也不见她穿得凉快一点。

应该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吧。

等到老板娘再进去的时候,程依依兴冲冲说:“木头叔,这回你玩得有点大啊,人家有老公、有孩子,这太禁忌了啊!”

程依依虽然每天被木头骂,但她还是很崇拜木头,所以善意地提了个醒。

老板娘确实是有老公的,就在后厨做拉面,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有时候客人少了,男人才出来坐会儿,抽支烟、喝瓶酒什么的。孩子也有,一个九岁,一个七岁,放学就兴冲冲回来了。

无论怎么看,木头都没有横刀夺爱的可能性啊。

“胡说什么……”

木头竟然也会脸红,一张看似麻木的脸上腾起一丝红韵。

我和程依依噗噗直笑,好在木头只是想想,不会真的付出行动。

吃完饭后,我们又一起返回厂里继续训练,每天练到晚上十二点才会解散。这天晚上也是一样,我和程依依挥汗如雨地对打在一起,我们两人练得都是标准的[crab]军[/crab]体拳,每一招每一式都是[crab]军[/crab]营里独有的格斗技巧,其实我们两人已经练得很不错了,二叔每次过来都会夸奖一番,说我俩练得越来越好了,只有木头挑三拣四,说我们两人跟女人似的磨磨唧唧、[crab]软[/crab][crab]软[/crab]塌塌。

我倒算了,程依依挺委屈的,每次都嘟囔着说:“我本来就是个女人啊……”

程依依当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各方面都很完美的女人,可惜木头不这么想,木头把她当男人看,脑子只有那个胸大屁股大的老板娘。

但是那天晚上,木头破天荒地没有辱骂我们,而是坐在仓库门口抽烟,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月亮。

练到十二点,我和程依依准备回去了。

“木头叔,我走了。”

“再见,木头叔。”

我们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就听木头的声音突然幽幽响起:“她过得不好。”

我和程依依诧异地回过头去。

木头仍在抽着烟,像是自言自语,喃喃地说:“她丈夫喜欢喝酒,喝完了酒总是打她,将她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两个孩子也跟着遭殃,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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