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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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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不客气的道:“哎,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都是几个花架子,一个人都宰不了。”

映真推了他一把:“什么宰的,我又不是屠夫,人家本来就没有想跟人打架,就是拿着刀玩玩而已,算了还给你。”她又丢给他。

见她还生气上了,李湛忙在她跟前蹲下来,贱兮兮的道:“别啊,再花里胡哨的舞几下呗?”

“呸。”映真啐了他一口。

李湛正欲再哄她,又听微微一响,他迅速出去,快的那个速度映真都没看清楚,等再回来的时候,他放下手中的小纸条,“四叔被人发现私造龙袍,怕是要出事了。”

私造龙袍?映真不相信,“这怎么可能?他还不是太子呢,怎么就凭定自己是了,连龙袍都做好了,这真的不是栽赃吗?”

“当然是栽赃了,谁让他以前跟二叔当狗腿子,你还不知道吧,四叔以前是向着我父王的,当初二叔被圈禁,有他首告之责,只不过后来贺贵妃愿意让他上位,也是看他本身出众,在我父王被废话,在众叔叔们中十分出挑。”

“所以,是你做的吗?”

李湛摇头:“我当然没做,是二叔的人做的,人家早就看他不爽了,只贺贵妃还做春秋大梦,自以为帮了他,日后做皇太后,我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而已。”

映真看了他一眼,“你为何要如此?若是留下把柄就不好了?”

看她不是骂他歹毒,而是担心他留下把柄,他连忙摇头:“放心,不会的,四叔还是这样胆小怕事,其实皇祖父也未必不知道他是被栽赃的,但只要认准了不是自己做的,来个死谏保证无事,他只会跪着或者哭求皇祖父,完全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很简单,皇上不是想看你否认,而是你要让他知道你的本事你的能力,这么容易就被栽赃,怎么当皇帝?

被栽赃可以说是下人反水或者一时不察,但是出了事情了,至少得有气度出来,不是自己做的有什么好认的?

果然到了次日就听说四皇子被送回京之事,虽未曾言明是何事,但大家都知道此时碍于有外国使者王妃公主等在场不好处置,但是回京还是要办的。

可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人感去问,大家都在粉饰太平,很快有几桩喜事冲散了这件事情,先是六皇子妃上官淳宁有喜,再就是八皇子侧妃苏映兰也有喜,还有一起伴驾的陈昭媛也有喜了。

开元帝自然有诸多赏赐,看起来心情很好,李湛便趁这个时候去求开元帝:“皇祖父,云州那件事情您可千万别忘记了?要是孙儿不去,人家会说孙儿修的是假道的。”

此时开元帝却头疼:“你怎么还惦记这事儿啊,赶紧跟朕忘记了,你媳妇儿不想要了,一去一来好几年。你看看,你媳妇儿到现在还未曾有身孕呢。”

李湛赶紧道:“皇祖父,京畿的庄子反正也没那么快做好,不如我带她一起出去云游些时日,哦,对了,正好说服她同我一起修道,岂不是美哉?等庄子修好了,我们再住进去,避免旁人说闲话。”

开元帝原本是打算在京畿建一座庄子,让废太子后人全部进去住,这样既不受约束,也保证了他们的安危。

但是现在他犹豫了,“倒是不必去京畿庄子了。”

李湛也正色道:“祖父,您现在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长辈了,俗话说的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您早些做决断,孙儿也好早日安心。”

开元帝背着手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上回你跟我说了齐朝三个问题,我让你先解决一个,你应是不应?”

这就是在考验了,李湛内心有些激动,“若是抵制漠北王朝和大月国,孙儿愿意。”

“你可想清楚了?这并不是一件好做的事情。”

他甚至还道:“而且我也不要安排做什么大将军或者大官,您把太平县的县令一职交给我就成。”

太平县在云州最边上,自古凶案频发,因为和漠北人接壤,两边常年打架,人凶悍无比,虽然有互市多年,但此地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

从开元帝这儿回去的李湛很快拐到自家帐篷,看到映真在榻上看书,不免走过去拍了拍她的美臀,“看的什么?”

映真笑道:“不过是闲来翻点诗经看看。”

他则凑近了亲了她一口,“真真大人,你愿不愿意跟我去云州玩?”

去云州?映真看向他,他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我原本想的是到京畿庄子上做火器做个几年,再返京去,但是我可不想我的真真大人陪我圈在同一个地方,云州风景秀美,集天地之精华,咱们去个一两年我修个道,顺便办些事情,你也可以专门出来玩玩,别老想着生孩子的事情,这天下大着呢。”

第62章 真相是这个真相是这个……

开元帝虽然答应了孙子李湛, 但是旨意却先按下,按照映真自己的理解,老爷子是想让她们拜别上官氏之后再出去, 上官氏是他挑选的儿媳妇, 这么多年来,这个儿媳妇表现俱佳, 偏他的儿子倒是被废太,乃至于上官氏被圈禁了好几年, 现在难得放出来, 又要忍受生离之苦, 故而先暂缓些时日。

好在李湛已经得了开元帝的首肯, 也不在乎多个十天半月的,成日不是拉着映真出去骑马, 就是带她到树上玩。

今日也是如此,早上还微微有些凉意,皇上正同大月国的使臣们商议大事, 皇子们中也只有六皇子七皇子和八皇子在旁听,李湛则同映真二人一人一匹马, 走在林间。

二人都没有带随从, 李湛更乐得清静, 映真则是很享受这样骑马散心的日子, 比规规矩矩的在家待着舒服多了。

“这山林里还有野花呢?真好看。”映真指着不远处对他笑。

李湛看了一眼, “我们摘点回去吧, 插在瓶子里, 也是个野趣。”

映真满口答应下来,她是越来越觉得李湛真的合她的心意。

映真直接要上手摘,李湛又舍不得了, “等会,这个上面可能会有小刺,要是扎到手就不好了,还是我来吧。”

“扎到就扎到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能有多大的刺儿,你还怕我扎到手啊,真是的。你可是太小看我了。”

李湛正欲拉开她,又听到微微的喘息声,他扶额,妈的,是人还是野兽啊,动不动就发/情,真是够了。

他小声贴近映真耳畔说道:“真真,咱们快走吧,不远处有对狗男女在乱来。”

映真愕然,便骑着马跟李湛悄悄离开,她们比人家偷情的人还要不好意思。

等出来之后,李湛才告诉她:“是漠北公主和张尧。”

张尧?映真不可置信,“宝宝,你上次不是说她和皇祖父吗?”

李湛摸摸她毛茸茸的头发,“真真大人,你是个小孩子呀,她姘头多的是,张尧之父可是镇守边疆多年,开国公府的人,她自然会缠上,她跟我皇祖父了有什么?皇祖父此人可是精明的人,怕是倒拿她的好处,但是张尧是个成日只惦记那二两肉的人,酒色饭囊之人,自然上钩,再说了,漠北公主也是个采阳补阴之人,只怕是她嫖了别人才是。”

这话说的有意思,映真不由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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