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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中止的坦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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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想出个合适的回答,谢翎之便抓住她的肩,低垂的眼眸阴翳疯狂:“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为什么要让她给你买抑制剂?你明明一条消息就能把我叫回来,为什么要找她帮你买抑制剂?!”他呼吸粗重,面上竟多了一缕脆弱和难过:“这也是你为你未来alpha伴侣做的准备吗?宁可用抑制剂渡过发情期,也不要我的信息素再给你做临时标记……你就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是我不值得你信任依靠了吗?”

谢姝妤下意识道:“不是!我没有!”

谢翎之眼底冒出点光采,静静等着她下文。

谢姝妤心悸不已地望着他,胸脯急促起伏,半晌,她缓缓地,酸楚地呼了口气。她真的不想再跟他吵了,看到谢翎之难过,她心里同样不好受。现下着实不是个坦白的好时机,但这么纠葛下去更没有意义,不如干脆就全都说个明白吧。

就说,她不想再跟他继续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这是正确的做法。虽然令她痛苦难忍。

“谢翎之,我……”

“这个东西,”像是从她的表情中感应到什么,谢翎之打断了她,自顾自举起那装着五支医用注射抑制剂的袋子,抵到她眼前,指腹用力到发白。倘若换成盒子,现在一定已经被他捏裂了。他逼视着悲伤又迷惘的谢姝妤,面部神经隐隐颤动:“你觉得它比我好用吗?它能比我更让你舒服吗?”

“……?”谢姝妤蹙起了眉,“跟那个没关系,我只是觉得……”

铛的一声,谢翎之猛得把袋子撇到地板上——如果不是客厅的纱窗关着,他应该会直接丢到窗外。谢姝妤怔了怔,焦急道:“喂!你别扔!”

她立马要跑过去捡起来,然而刚迈开腿,就被谢翎之擒住胳膊,一把丢到床上。

居家服被毫不留情地撕扯开来,她惊慌失措地尖叫挣扎,却被谢翎之强硬翻了过去,背对他趴着。他用力薅下她衣服后领,露出尚且残留着牙印的雪白肌肤,喘息急促:“你想要,我给你,你要多少我都给得起,用不着那些垃圾!”他一口咬上她后颈,为快要愈合的牙印添上更深的新痕,唇齿间甚至溢出点点血色。

谢姝妤疼痛难当地呻吟出声:“啊嗯……疼……疼……哥……!”

alpha信息素不要命似的灌入她的腺体内,几乎要撑爆那稚嫩的小小器官,谢姝妤艰难抬起手,往后砸向雄性alpha健壮结实的身躯,根本没能使出多少力气,却还是被他攥住手腕,牢牢扣在余温犹存的床单上。

“哥……停……停下……嗯……好难受……”

谢姝妤哭喘着揪紧床单,纤薄的足背绷得笔直,拖鞋顺着柔顺雪白的棉袜滑下,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板上。她颤着脚勾住谢翎之精实的小腿,一边讨好地磨蹭,一边泣不成声地哀求:“哥哥……求你……好疼……真的好疼……我吃不下了……”

信息素终于停止了灌注。

谢翎之缓慢拔出利齿,但仍没有放开她,整个人将她沉沉压在身下,听着她呼吸困难的呻吟,含吮毛发纤软的猫耳,“你当初刚开始用抑制剂的时候,也是这么叫的。还记得吗?”

……才没有呢。谢姝妤脱力地小口吸气,点点泪花打湿了床铺,没敢吭声。

谢翎之一条手臂从她腹部下方穿过,使劲圈住她细软的腰,让她跟他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谢姝妤瞳孔一缩,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她臀下,坚硬,滚烫,蓄势待发。

“哥哥……”她刚瑟瑟地喊出一声,谢翎之便亲了亲她的侧脸,一手探入她那弹性良好的裤腰,顺势伸入丝薄的内裤,指腹精准捕捉到还沉睡在蚌肉间的小花核,使劲揉了揉。

谢姝妤猛然拱起腰,“额嗯——!”

谢翎之一边压着她,令她动弹不得,一边快速按揉那一点极度敏感的嫩肉,“舒服吗?你要是换成抑制剂,可就没这么舒服了。”

仿佛有股电流游走全身,谢姝妤哆嗦着蹬腿,拼命扭腰晃臀,想躲开他的手,饱满紧绷的臀部却因此更加贴近那根顶着她的粗壮肉棍,宛如主动求欢似的。

可那是她亲哥的阴茎啊……!意识到这一点的谢姝妤,只觉跟那块硬热接触到的部位都被烫得发毛。生理心理双重夹击下她快被折磨疯了,像条打捞上岸的鱼一样不断扭动扑腾,大声哭叫:“哥!谢翎之!你停手啊!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啊……啊……”

她毫无预兆地迎来了高潮,身体在谢翎之身下剧烈抽搐,紧闭的花缝推挤出一股股春水,使得谢翎之动作愈发顺畅。

谢翎之在她湿滑的肉缝里摸索几回,找到那个正收缩不止的小口,搔刮几下,在她的战栗中探入一段指节。

耳边是谢姝妤夹带呜咽的有气无力的轻喘抗拒,谢翎之咬了咬她潮热的脸蛋,手指又深入些许,感受着她销魂蚀骨的吞绞收缩,他不禁又硬了几分,沉醉叹息道:“宝宝,我们做吧。我想完全标记你……这样你就不会再这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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